弗拉基米尔根本不晓得他儿子在说些什
。
“你记不记得妈妈有个绣花枕头？她生气
时候就拿起枕头蒙住脸，朝着枕头大喊，这样
来，大家就听不到她怒吼。脸书具有同样功能。还有《阿甘正传》，你定看过《阿甘正传》。”
“那是部传记片？”
“不、不，那是部经典名片。根据这部电影，过去五十年来美国社会大小成就，其实只是个智障男子误打误撞结果。”
“那是部苏俄宣传片？”
，这会儿你知道
吧？
但他反而问道：“那些愚蠢美国人为什相信你？”
“
刚入行时候，他们不相信。”塞尔盖坦承。“在网络电话簿随便找个名字打电话，跟他们说：‘您好，恭喜您独得大奖，请把您银行账号。’”
“没有人相信你？”
塞尔盖摇摇头。“花好久才解美国人心态。他们打心眼里畏惧他们那个冷酷、善变z.府。他们不太相信他们赢得自己想要东西，反而宁愿相信他们会失去自己拥有东西。
“不、不，那是部好莱坞大片。美国人在小孩历史课堂播放这部电影。”塞尔盖喝干那瓶满是泡沫波罗海七号啤酒。“所以从汤姆·汉克斯粉丝专页抄下脸友们姓名和生日，对照登载个人信息白页电话簿。你说不定觉得奇怪，明知生日是窃取身份所需三项信息之，大家为什主动把生日公布在网络上？跟你说啊，因为这样来，陌生人就可以跟他们说声生日快乐！难以置信，是吧？当打电话给麦克格林契太太，手边已经有她姓名、地址和生日，跟她说是国税局人员，请她提供必要信息证实她身份。你得让美国人觉得他必须说服你相信他是谁，而不是由你说服他相信你是谁，这就是诀窍所在。相较于般美国人，你说不定只花十分之功夫就可以让汤姆·汉克斯粉丝们上当。”
“因为他们有问题？”
“可不会说得
“因此，判定与其告知他们独得大奖，还不如佯装国税局*员。”塞尔盖继续说。“但这样还不够，依然疑点重重。然后想到你以前跟说过段话。”
弗拉基米尔往前倾。
“你跟说你和奶奶曾被列入某份名单，因为爷爷是人民公敌。想网络某处肯定也有份名单，不管多不可置信，或是有辱他们智商，他们对每件事情都深信不疑。”
“真有这份名单？”
塞尔盖对着眼镜镜片吹口白雾。“汤姆·汉克斯脸书粉丝专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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