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被夺走。假如他把钥匙给那个男孩,那他就根本不用这担心。“房门钥匙到下面那位太太那儿去拿,”布鲁姆费尔德还说道,“你们拿球回来,就把两把钥匙交给那个太太。”“知道,知道!”女孩子们说着便溜烟下楼去。她们什都知道,真是无所不知。仿佛布鲁姆费尔德受男孩理解迟钝传染似,现在他自己都不明白,她们怎会这样快就从他所作解释中得知这切情况。
这时,只见她们已经在下面拉扯女用人裙子,但不管这多诱惑人,布鲁姆费尔德却没工夫再去看她们怎样执行她们任务,这不单单是因为时间已晚,而且也是由于他不愿意目睹那两个球跑到室外来情景。他甚至想在女孩子们刚到楼上开房门时候就走出几条胡同去。他无法预料那两个球后来会怎样。于是,今天早晨他第二次来到街上。他还看见那个女用人怎样全力以赴抵御女孩们进攻,那个男孩怎样晃动着那两条罗圈腿跑去帮助母亲。布鲁姆费尔德不理解,像女用人那样人怎会在世界上生长、繁殖开来。
在去他受雇那家内衣厂路上,他对工作思虑渐渐占据上风,压倒切其他杂念。他加快脚步,尽管那男孩耽搁他不少时间,他还是第个来到办公室。这是间用玻璃隔开房间,里面放着张布鲁姆费尔德用写字台和两张布鲁姆费尔德手下实习生用立式斜面桌。虽然立式斜面桌又小又窄,像是给小学生用,但是由于这间办公室极其窄小,实习生们还是坐不下,因为假如他们坐下来,布鲁姆费尔德圈手椅就没地方搁。因此,他们就整天趴在立式斜面桌上。对他们来说这当然很不舒服,但这也使得布鲁姆费尔德难于对他们进行观察,他们常常急切地挤到斜面桌跟前,但不是去工作,而是相互咬着耳朵窃窃私语,甚至打瞌睡。布鲁姆费尔德对他们很恼火。他承担着大量工作,而他们对他支持却是远远不够。他工作是负责处理与在家干活女工之间全部贷款往来,那些女工是工厂为制造某些较为上等衣服而雇佣。为能判断这项工作有多繁重,就必须对全部情况有比较深入解。但是自从布鲁姆费尔德顶头上司几年前去世以来便再也没有人解这个情况,因此布鲁姆费尔德就也不能赋予任何人以评判他工作权利。譬如工厂主奥托马尔先生就显然低估布鲁姆费尔德工作,布鲁姆费尔德在厂里二十年所作出成绩他当然是重视,这不仅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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