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赶紧回去吧,晓得你是个大忙人。”
“志行,送送你。”
“博文兄,别送,留步。”韩秀峰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拱起手:“博文兄,崧生兄,晓得您二位重情重义,可您二位那几位同僚这次摊上是大事,这忙不是想帮就能帮得上。”
“们晓得,们只是帮着打听打听消息。”
“这就好,告辞。”
俸年。”
“原来是好心办错事,”韩秀峰轻叹句,又问道:“另外五十余份试卷呢?”
伍辅祥本以为这件事没那简单,很可能要查到柏葰头上,却没想到查着查着竟查出另堆烂事,不禁苦笑道:“剩下各有各缘由,比如考生朱大淳卷内应有抬头而未抬之错误,系放榜后求同考官钟琇代为更改。
又比如考生郭受昌和德生卷内有字句欠妥之处,均是同考官涂觉纲代为更改;同考官周士柄帮考生景瀛涂改诗内欠佳字眼,对读官鲍应鸣和同考官涂觉纲、徐桐还帮考生潘观保、李汝廉、吴心鉴三人洗改、挖补过试卷。
最让人难以置信是,韩宗文等四个考生,因在考场内听人吟哦传诵赋得‘万杆烟雨绿相招’,得‘丞’字诗题,便在诗内率行改写‘马丞’字样;还有考生因腹痛上吐下泻,致使二场书写草率,谬误太多。”
想到这些跟柏葰关系不大,顶多只是失察,韩秀峰稍稍松下口气,又问道:“那些修改和挖补涂改究竟是有意而为之,还是误以为誊录错误所致?”
“正在查,”伍辅祥回头看向吉云飞,意味深长地说:“博文兄,就算他们都跟邹石麟帮平龄改朱卷那样,只是误以为其中错讹系誊录错误,出于片好心为之修改,但按例他们样得被究办,最轻也是革职。”
不等吉云飞开口,韩秀峰又追问道:“柏中堂呢?”
伍辅祥苦笑道:“至于柏中堂和朱凤标、程庭桂,按例应革职并罚俸年九个月注册。”
“这主考官做,居然就这稀里糊涂把官给做丢!”韩秀峰打听到想知道,觉得应该给肃顺去封信,干脆起身道:“三位,刚从天津办完差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南苑,那边有大摊事,只能告个罪,先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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