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这久,只有叫她高兴份,自己却没得过太多好处,明光堂里事情竟被人说成这样,亏她这些时日也不找自己来诉苦。
云滢看不见他微沉面色,低声调侃道:“谁能想得到,实际上媚||术得妖精却是陛下呢?”
她话音刚落,抬头却瞧郎君,果不其然见到圣上面色怒意,掩口而笑,促狭道:“有七郎躺在身边,谁夜里不想做些别,叫人难耐得很,又没有说错,官家有什好恼?”
“既然阿滢这样想,那朕改日偷偷寻个主持,剃度出家也好,”圣上面色阴沉,几乎是咬着牙,瞧她这样得意:“瞧你还怎好意思这样?”
他说得稍微过分些,云滢便觉得不能叫孩子听到,她自己调侃时候孩子就不会受影响?
,居然连个生辰都没过。
皇帝这样云滢是没有料到,她知道秦氏是惹圣上极生气,别说是七夕,旁什事都得往后挪挪,但是圣上每回从外面到明光堂,又或者她去寻人时候,从来不会给她什脸色看,话说重些都没有。
至于生日事情,她很久都摆宴席过生辰,那时候她才初为人妇,又不是正妻,自然也不会觉得这样是委屈她自己。
“七郎怎会这样想?”
云滢主动倚靠在他肩膀上,所幸今天没戴莲花冠,倒也不会将圣上脸割伤,圣上见她人前与自己亲昵,虽然责备,但声音还是柔和,“怎不怕人瞧见?”
云滢现在是知道皇帝对
“不是陛下说,见皇辇如见君吗,大家看见就要跪下,有什好怕?”云滢轻声笑道:“生辰时候您不是给封位份吗,连着越几阶过去,这还不够?”
寻常嫔妃就是能举办生辰宴,但是皇帝也不会赐这高品阶,随便赐些金银珠玉就好,她已经够叫人眼热,偏偏圣上还觉得不够。
“至于七夕,心灵手巧与否,原也不重要,”云滢轻声道:“宫里嫔妃近来不是疑心官家有意修仙做道士,要守住阳气,就是怀疑媚||术得,怀孕也馋官家身子,霸占着御榻不肯下去,迷住天子心窍,还有什不高兴呢。”
七夕本来就是女儿乞求心灵手巧,和夫君美满和乐节日,她已经拥有天底下最好切,正如圣上不欲向神佛叩拜索取东西,她也觉得这更像是诸多游乐里项,今年免就免,没什好可惜。
圣上听这话心里却不熨帖,也就是云滢心思与想法总与别个不同,旁人听见把自己比成这样,气都要气坏,偏她还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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