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郑氏当年似乎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新皇后实在是没有必要向她下毒,反而是皇帝不想叫她活了这种说法反而更令他信服些。
至于秦氏,虽说圣上追究的不算太多,可是本族人到底要受些牵连,这些年没听说有哪个出色的出来能扛门户,后族的兴衰便是如此,虽说与家世根基有关,可也同圣上的恩宠相连,郑氏和秦氏不得君王的爱幸,反而做出许多错事来,渐渐衰落下去,反而是云氏的族中,因为家中的女儿做了皇后,平白得了泼天富贵。
不过圣上的房中事是不能为外人所道的,他与这位养父平生交集甚少,要是说皇帝在外面有什么中意的美人,那也是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但是接下来,眼前的人忽然都模糊起来了,他又回到了梧桐苑,只
上用过的人,一时也没法子处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才来向您讨个主意。”
皇后素来平静的面容如今也略有怒意,圣上后来是再没有出过宫的,或许是已经把那个女子忘了的,虽说这口气不能轻易咽下,但是她却不能随便处置皇帝幸过的女子。
圣上到底是皇宫中长出来的人,待人温和,举动颇有君仪,虽说美人爱英雄,可秦仲楚这样的糙汉同皇帝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原本皇帝就是见过云滢的,只要圣上稍微流露一点那种意思,红杏出墙便在所难免。
“不知廉耻的东西,败坏了我秦氏的门庭,”皇后皱了眉轻斥道:“把她丢到柴房里去,不许打骂,也不能给水米,事情做得悄悄的,别传到宫里就好。”
河间郡王明显看到那夫人面上已经出现了喜色,但还是有些为难:“可是二郎在边关的时候已经……”
“行了,我还不知道二哥发起脾气来什么样子吗?有一点也不要紧。”皇后不愿意再说这样晦气的事情:“等过几日人抬出去了,我再赐两个新的过去,这还不合嫂嫂的意吗?”
那女子的神色似乎有些黯淡下去,但这个时候她也没有说话的道理,娘娘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按照皇后说的做,应了一声是,就退下去了。
河间郡王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女子是谁,只是因为清楚自己身在梦中,所以反而更觉得荒诞无稽,圣上早就已经将秦氏废为庶人,送到静心寺去了,听说前两年因为诵经的时候染上风寒,来不及用药,寺里的尼姑知道她与云皇后不睦,皇帝也不喜欢她,没人会在跟前伺候,病了半个多月就去了。
寺里的尼姑大概是怕消息叫皇帝知道,会有几分怜悯之意,重新接秦氏回宫,反而要责罚她们对废后不好,始终没有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