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顺着那声音看去,却发现了一截被砖石压住的蛞蝓躯体,这柔软而诡异的“生物”并未死去,在这躯体的表面,张凉看见了令人作呕的怪异花纹。
仿佛是感受到了活物,那柔软的蛞蝓躯体突然剧烈地扭动了起来,将自己一点一点地从那砖石下挪出来,但是下一秒,猎人手中的斧头便重重地落了下来。
怪异的躯体被斧刃劈断,当场便停止了动作,而张凉则一
“一个猎人和……一个女孩?”
尤瑟夫卡有点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她尝试着追过去,然而当她赶到那个路口的时候,那两人却早已失去了踪迹,不知去了何处。
……
张凉站在了吉尔伯特的小屋前,眼前的惨状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整一栋房屋已经坍塌了大半,那盏红色的提灯已经破碎得只剩一个空壳,它现在就躺在张凉的脚边。
么一段时间,尤瑟夫卡甚至以为这位沉默的老人已经死去了,但紧接着,她又能够从附近居民或患者们的口中听到关于这个奇怪的老人的消息。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位吉尔伯特先生曾经是一名猎人。
从那时开始,尤瑟夫卡就再也没有见过吉尔伯特,她也没有想到,这个沉默的退休猎人会是唯一一个打开房门接纳自己的居民。
正如她也没有想过,那个仅仅只说过两句话的外乡猎人,居然能够溜进诊所之中救下自己一样。
吉尔伯特在让自己离开时所说的话,让她甚至失去了使用治愈教会的祷言的勇气,尤瑟夫卡很清楚,任何一个从旧亚楠活着离开的人,都不会对治愈教会抱有任何好感。
“发生了什么?”
猎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阵发冷,他看见了一张已经扭曲变形了的轮椅,它现在被埋在倒下的墙壁之中,仅有半截椅背,bao露在外。
张凉受够了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他一把扯开了自己脸上的面罩,大吼出声:“吉尔伯特!”
没有人回应。
地面上传来了让人不快的声响,听上去就像是某种软体动物在缓缓地蠕动着。
她很想回去查看一下那位老人的情况,但是理智却又让她朝着自己的目的地继续前进。
“不能让那个疯子找到更多的人了……。”
尤瑟夫卡的脑海中闪过了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迷茫而痛苦的眼神重新坚定了下来,她握着手枪,顺着街道继续前进。
这个时候,远处依稀有两个影子晃过,其中一人身上的衣服在光线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暗黄色,手中握着的似乎是一把锯肉刀。
而另外一个穿着裙子的身影则要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