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茶水顺着两人嘴角落在枕上。
楚雁川给他渡四杯水下去,最后杯水喂完,楚雁川将茶杯掷在床下,托住景非容侧脸与他接吻,含着他唇点点舔湿,勾着他温度略高舌尖抵弄。
景非容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帝君怎会这样亲他呢。帝君是为枯泽之境才与他成婚,现在图腾已经到他手上,他们之间便结束,帝君没有必要这做。
灵力渡得足,景非容后背伤开始自愈,楚雁川抬起头,用袖子擦擦嘴角水痕,替他盖上被子。天已亮,晨光照着景非容侧脸,泪痕犹带,脸色却已好很多,他闭着眼仍旧未醒,偶尔迷糊地哼唧声。楚雁川拿奶嘴送到他嘴边,景非容本能地张口含住吮两下,这才睡得安稳些。
楚雁川将袋白桃蜜饯放在景非容枕边,随后出殿。迈出结界刹那,他按着心口跪倒在地,眉头紧皱,吐出口鲜血。
“帝君?!”
景非泽与景非云立刻上前扶住他,楚雁川张开手心,那圈颜色极淡图腾已从蓝色变为刺目猩红,灼灼发烫。口中吐出心头血滴滴落在掌心,被图腾迅速吸收,有隐隐黑气从中升腾。
楚雁川喘口气,看向景非泽,哑着嗓子道:“大殿下,还有两个月。”
他们之间无需多言,景非泽低声道:“明白。”
作者有话说:咋回事,昨天景非容没哭,评论里倒是都在呜呜呜,丢人丢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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