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把热水换成温,又重新给他擦次汗。擦到耳根、下巴和软腮这些敏感地方祝知宜不自在得很:“皇上唤乔来吧。”
梁徽扭帕子手顿,眉峰微扬:“怎?朕伺候得不好?”
作者有话说:
小梁:跟老婆聊诗词歌赋
徽眯起眼审视这张看起来很软面庞,眉心那点痣不似平日里那般高不可攀,有种蛊人纯和媚,他五官生得文秀典雅,只是平日不爱笑,所以显得太正经古板。
祝知宜做噩梦,好似十分痛苦,胡乱拱他,梁徽犹豫瞬,不耐地“啧”声,还是将人抱起,用身体暖着他,再用被子紧紧裹起来,下下拍着背安抚。
半夜祝知宜果然发身汗,额头也不怎烫,梁徽本不想再管,盯着他潮红脸静静看会儿,到底还是起身给他换下身上那套被汗水浸湿中衣。
小古板还是个磨人精,病里不似平日规矩古板,动不动掀被子,梁徽帮他掖好,他还踢脚。
“……”
梁徽冷笑,拨拨他贴在侧脸发,不解气,又颇重地捏捏他挺翘鼻尖,祝知宜倏然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愣在原地。
“……”
梁徽可能是练过变脸,施施然收起手,仿佛无事发生,神情自然,甚至笑得温柔,问得体贴:“你醒?感觉怎样?”
祝知宜揉揉惺忪眼,这才神志清醒些,不然他还以为边这个梁徽是在梦里,他刚在干什?捏自己鼻子?是想谋杀妻后吗?
祝知宜皱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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