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娟对夏珺言做过事情,殷律潇知道些,不如宁深详细,但仅是他知晓那些事,就已经足够让他心疼。但尽管如此,夏珺言作为真正受害那个人,却好像从来没有对祝娟表现出过恨意。
对他,也是。
殷律潇望着夏珺言慢悠悠从车上下去背影,目光微微动。
他不是个好脾气人,刚开始交往时候也仗着夏珺言好脾气做过不少勉强夏珺言事,但夏珺言从来都不说讨厌他。
殷律潇因此才察觉到夏珺言异样,觉得这人奇怪得让人心疼,也就渐渐地收敛。他们也是磨合很
夏珺言呆下,然后抬起头来骂他:“流氓!”
殷律潇:?
“正紧张呢,你还找要照片。”夏珺言皱下鼻子,“知道你心里肯定又在想什下流事情,别想骗。”
殷律潇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夏珺言心里已经变成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狗男人。
“真没想什,就是单纯想看看你以前什样子。”殷律潇用手指轻轻搔他下巴,“就宁深能看以前你,是不是太不公平。”
夏珺言不是第次来芙城综合精神病院,去上大学之前他曾经悄悄来这里,但并没有进去,只隔着外墙朝里面楼栋望眼,不过什也没看到,就被保安当做可疑人物轰走。
精神病院墙太高,光是看着就令人觉得压抑。
夏珺言把两只手扒在驾驶座椅背上,问殷律潇:“这几年变化大吗?”
“嗯?”
“长相。”夏珺言又问遍,“变化大吗?她会不会认不出啊。”
夏珺言最近正在努力端水,殷律潇当然看出来,所以也会巧妙地利用这点。
果然,这对夏珺言很有用。
“那行吧……但是手机里没有。”夏珺言妥协,“等回去之后给你找高中毕业照。”
“行,下车吧。”殷律潇捏捏他脸,“待会儿陪着你,真不敢放你个人。”
之前放夏珺言个人面对吴麟姑姑事情,殷律潇就觉得很后悔。这人长得就很乖,脾气又软,才总是招人欺负。
殷律潇盯着他脸看会儿,说:“没怎变吧,还是那个样子。”
在殷律潇记忆里,夏珺言模样确是没怎变,至多只是现在自己赚钱吃得好所以比从前稍微圆润点点。
“不过你高中时候什样也不知道。”殷律潇说。
“对哦……”夏珺言把下巴垫在椅背上方,也不知道在想什,有点怔怔地叹口气。
殷律潇趁机问:“有照片吗,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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