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时候,夏珺言问起祝娟情况:“您说她状态不是很好,是发生什吗?”
“哦
夏珺言还在跟护士讲话,并未注意到陈阿姨目光,倒是殷律潇注意到,淡淡瞥过去眼,带着点警示意味。
陈阿姨见他穿西装革履,看上去就很有身份地位样子,顿时就有点怵,稍微缩下脖子,赶紧把目光收回去。
“您就是陈阿姨吧?”夏珺言这会儿才注意到站在楼梯口女人,唇边挂着温和笑意,“谢谢您直以来找照顾妈,真是辛苦您。”
“哦、哦……没有事,不辛苦不辛苦。”陈阿姨问,“旁边这位是……?”
殷律潇抬抬下巴:“是夏珺言……”
久,才走到如今这步。
他终是从欺负夏珺言人,变为保护夏珺言人。
“你发什呆呢?”夏珺言见殷律潇直不下车,有点不满地回过身来,屈指叩叩殷律潇车窗。
“……来。”殷律潇从车上下来,与恋人并肩而行。
夏珺言此前没有进来过这里,对于精神病院医护而言是个不太熟悉面孔。他跟较真护士解释半天对方都不信他是祝娟儿子,夏珺言只好打电话给护工,让她下来接他们。
“朋友!”夏珺言特别怕殷律潇胡言乱语,赶忙打断他道,“嗯嗯,是朋友来着。”
殷律潇又有点难过地意识到原来他在夏珺言心里已经是个毫无分寸人。
当然,在外人面前他不会把情绪表露在明面上。
殷律潇微微点头,说:“姓殷。”
“好、好,先带二位上去吧。”
护工姓陈,比祝娟小几岁,才四十出头,是位很健壮妇女,是这几年才来精神病院照看祝娟。三年前夏珺言之所以相中她,是因为听人说,她很热心肠,也很会照顾人,而且离婚,正需要赚钱照顾儿子,所以给她开工资不低,希望她能好好地照顾祝娟。
那时殷律潇还说他,自己省吃俭用过得像苦行僧,给人开工资时候倒是大方得很。
夏珺言笑着说:“大方还不是跟殷大老板学!”
不过陈阿姨虽然是夏珺言自己顾,但两人并未见过面,只是偶尔会有电话联系,直以来祝娟事都是宁深在管,和陈阿姨对接人也是宁深。
陈阿姨接电话后匆匆地从楼上下来,看到护士面前站着个长相清俊男人,和祝娟时常捏在手里那张照片里少年有九分相似,便知道他就是夏珺言。只是当她发现夏珺言身侧还站着另个男人时候,不知忽然想起什,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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