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陈阿姨道,“其实今年以来,祝姐状况直都是比较稳定。但是前两个月……大概九月份左右时候吧,有天她忽然抢走个小女孩小熊玩偶,后来就直抱着不肯放,精神也变得很不稳定,发作次数比以前多很多。”
夏珺言愣下,因为宁深直跟他说是,祝娟挺好,没什问题。
为什宁深要瞒着他呢?
但夏珺言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听陈阿姨说着。
“差不多九月末十月初时候,小宁过来看她,两个人起点争执,那个时候不在病房里面,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之后祝姐情况就更不好,老是个人抱着玩偶呆坐着,念叨着要见儿子。看到她这样心里也很着急,就又给小宁打好几次电话,但是他只说他会过来看祝姐,还跟说……跟说不要随便打扰你,有什事情全都找他就行。”
陈阿姨皱起眉,显然对宁深处理方法很不认同:“虽然直以来都是这样吧……但、但祝姐都这想见你,小宁却还是执意不肯让你知道,觉得挺不合适,所以就还是自己给你打电话。”
“原来、是这样啊……”夏珺言怔住,点点头,又低声喃喃遍,“原来是这样啊。”
在走廊灯光映照下,殷律潇看见夏珺言眼角处隐隐约约地闪着泪光。
“珺言。”他胸口痛,低低地喊声,悄悄用手扶住夏珺言腰。
待会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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