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他们进去之前,祝娟先从病房里出来。她太久不见陈阿姨身影,所以想出来找找人,没想到打开门看见就是儿子身影。
她念夏珺言许多年,即便因为精神上疾病忘记很多从前事,但从来没有忘记过
“倒也没有。”殷律潇道,“就是感觉她看你眼神怪怪,也不知道她心里在琢磨些什,姑且警告她下。”
可是刚才殷律潇明明没怎讲话,夏珺言都不知道他是怎警告陈阿姨。
殷律潇看到夏珺言迷茫眼神,轻轻拍下他头:“总之你不用担心,什也不用想,有在,谁也欺负不到你。”
殷律潇总是说这种电视剧男主角样话耍酷,但是夏珺言很爱听。他本来还在难过,听到殷律潇这样说,心里稍微好过点。
“别为宁深难过。”殷律潇握下他手,低声道,“你要为开心。”
夏珺言轻轻摇下头,示意殷律潇自己没事。
但他当然有事,殷律潇知道。
陈阿姨还在讲话,并未注意到身后两个人情况。
“阿姨知道,现在年轻人都是心扑在事业上,这当然是好事,但是也得多惦记惦记自己家人啊。”
她也是当母亲人,平常教育自己小孩教育惯,面对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大年轻人就总是忍不住要端起长辈架子说教几句,讲些老生常谈道理。她不敢说教宁深,因为她发现宁深虽然看上去很温和,但其实并没有那好说话,会给人种无形压迫感。但夏珺言不样,夏珺言看就是个好脾气乖乖仔。
夏珺言抬起脸来看他,轻轻点头。
殷律潇觉得话说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再说下去,夏珺言就要嫌他肉麻。
“们再在外面待会儿,等你把情绪整理好们再进去见她。”殷律潇说。
夏珺言小声地回句“好”。
两人站在走廊栏杆边上,夏珺言望着远山收拾心情,殷律潇在旁边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并不说话。偶尔身后有病人或者病人家属路过,会向他们投来好奇目光。
夏珺言还在琢磨宁深事情,听她话也没什反应,或者说,其实根本就没有入耳。
殷律潇望望他侧脸,随口敷衍陈阿姨:“这不是来。”
陈阿姨不太敢跟殷律潇讲话,立刻就噤声。等领着两人来到病房门口后,撂下句“去倒点水热水来”就急匆匆地跑掉。
殷律潇冷眼看着她步履匆匆地离去,嗤笑声。
夏珺言还有点懵,问:“怎?她惹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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