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托着衣柜
工人看
宋沅
眼，又问沈风：“这衣柜咋弄？”
沈风想会儿，替她老板做出决定：“装回去吧。”
在工具箱最底下，宋沅找到条看起来能够匹配数据线，他把手机充上电，坐在地上，盯着那小块黑色屏幕。
感觉过去好久，屏幕中央亮起手机品牌logo，然后是小段开机动画。
宋沅把手机拿起来，长时间未使用电子产品变得很卡，宋沅看着屏幕上内存不足提示，按好几次确认才消掉。
看起来十分蓬松枕头摆在床头，棉被没有丝褶皱。
走到靠里衣帽间，闻野东西都带走，架子上很空。宋沅看会儿，伸出手，把架子旁最上面抽屉拉开，里面什
都没有。
宋沅又合起来，然后又去拉第二层抽屉，然后又合上，机械地重复着毫无意义动作。宋沅蹲在地上，拉开第七个抽屉，在他以为闻野什都没留下时候，他看见掉在衣柜缝隙里手机。
黑色机身牢牢地卡在里面，宋沅愣下，把手伸进去，但缝隙太小，手指完全用不上力。宋沅站起来，试图想要推开半嵌入式衣柜。
距离晚上十点还有三分钟时候，沈风接到宋沅电话。刚按下接通，沈风听见她老板语速有些快说：“叫装衣柜人来。”
内存都不足，怎不清下，宋沅这想着，点开屏幕上相片图标。手机敏感度有延迟，等好几秒，屏幕才反应过来，进入相册。
里面有很多照片，有穿着校服，低头做卷子，在黑板上做题。
都是他。
“现在吗？”
“是。”宋沅说，“现在。”
半个小时后，沈风带着维修人员来到二楼侧卧，把衣柜取出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宋沅很快拿到手机。
那是个看起来有些老旧手机，屏幕左侧有几处裂痕，边缘按键阴漆也脱落些。宋沅按着开机键，过好久也没能打开。
他记得客厅工具箱里好像有数据线，宋沅把手机攥在手里，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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