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傅延醒来场景历历在目,柳若松不敢回想,却又忍不住遍遍地在脑子回放刚才情景。
他很难形容自己心情,如果非要说话,他只觉得傅延像是被什东西打碎。
贺枫弹下她脑瓜崩。
“你就是升到少将也没用。”贺枫说:“公是公私是私,只要这个队里还有,你就永远是个小丫头。”
贺棠撇撇嘴,捂住脑门,小声哼哼:“那也不能都是你和队长来扛啊,打游戏还有个轮换制呢,都你们往上顶,时间长磨坏咋办。”
“那时候就再说退休事。”贺枫看向雪白墙壁,幽幽道:“等到真到那个时候,你们再站出来吧。”
隔壁病房内,柳若松反锁病房门,然后从应急柜里取出药箱,重新坐回床边。
由自信。”
“比如呢?”贺枫问。
贺棠想想,摇摇头。
“没有比如,也说不出来具体什事。”贺棠说:“如果你非要问,只能说是气氛,或者感觉之类。”
“小柳哥就算,不解他。但是队长这个人,又谨慎想得又多,从来也不横冲直撞。”贺棠说:“他也让有这种感觉,就很奇怪……哥,是不是有点疑神疑鬼?”
他把傅延肩上开裂伤口重新包扎好,然后拉高被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傅延在睡梦中也不大安稳,他眉头紧锁,脸色惨白,身体时不时会病态地痉挛下,又很快被镇定药物控制住。
柳若松看他会儿,然后缓缓伸手握住傅延被子下微微发抖手,弓着背把额头递上去。
当着贺棠面,他不敢表露出什,现在夜深人静,独剩他人清醒时候,那些情绪才后知后觉地返上来,如凌迟般寸寸剐着他心。
柳若松疼得喘不过气,他断断续续地抽口凉气,用力地把身子弓起来,下意识捏紧傅延手。
贺枫静静地看她会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贺棠有种敏锐直觉,这种直觉有时候会转化成危机意识,玄得不行。贺枫没有武断地否定她猜想,只是问道:“你觉得是不好事吗?”
“那倒没有。”贺棠懒懒地往前趴,趴在贺枫腿上,扬起脸看着他:“就是随便说。”
“那就不用太在意。”贺枫忍不住摸摸她脑袋,说道:“小丫头片子,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你,天到晚想得那多干什。”
贺棠没好气地拍把他手背,作势鼓鼓脸,磨着牙“威胁”道:“不是小孩儿,游隼中校,服役年限已经算是个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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