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愣愣,似乎没想到他突然来这出。
他肌肉绷紧瞬又放松,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柳若松吻得很温柔,他用舌尖点点润湿傅延唇瓣,然后
他静静地盯着傅延,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可什都没有发现。
傅延就像之前那几次重启样,看起来适应良好、神志清醒,除脸色白点,看起来虚弱点之外没什大碍样子。
但柳若松知道不是。
昨天午夜时分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不是次重启混乱可以解释。柳若松清楚地知道傅延神经已经崩断,否则他绝不可能在认出自己情况下说出求救话来。
他心里有伤口,他潜意识里还在害怕,只是清醒时候傅延把这些都藏起来,不想让他担心。
傅延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他从混乱而沉重梦里睁开眼睛,眼前漆黑片,只能从布料缝隙里零星地看到点细碎光。
他愣愣,下意识想伸手摸摸眼睛,只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个略沉力道阻碍。
柳若松在病床前看他宿,每隔会儿就给他拉拉被子开开窗,直到天亮才撑不住,握着傅延手打个盹,还没等睡着,就觉得手下猛然动,瞬间清醒过来。
“哥?”柳若松有些反应过度地俯身过去,按住他要摘眼罩手:“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第时间回应,反常沉默让傅延感到不太舒服,他被蒙着眼睛,不安地偏过头,向着柳若松方向侧侧身。
“若松?”傅延叫道。
柳若松抿紧唇。
傅延已经努力在隐藏,但很多端倪是短时间内藏不住,柳若松想让傅延放松点,又怕挑明说让他更紧张,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死死攥着,恨不得立马飞回燕城把邵学凡大卸八块。
柳若松没有说话,他怕说话自己也憋不住,只是捧着傅延脸,二话不说地吻住他。
傅延嗅到病房内细微消毒水味,但因为已经彻底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所以没再把面前切认成上辈子。
——毕竟按上辈子结局来说,他已经被烧成灰顺着烟囱吹出去,丧尸再怎特殊,也没特殊到能捏土造人地步。
傅延模糊间记得自己昨晚好像醒过次,但因为当时他自己也不清醒,所以不记得发生什,只零星记得柳若松好像直握着他手没有松开。
“……没事。”傅延轻轻捏捏柳若松手,哑着嗓子说:“这次还要对暗号吗?”
柳若松没有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接下这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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