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凹凸感,但又不明显。
他习惯性地皱皱眉,指尖顺着那倒痕迹上下探,才发现那真是条伤疤。长度约莫能比得上他整只手,很浅很细,如果不是有意这样点点辨认,很难看得出来。
傅延不知道他要做什,重启之初,他整个人还混沌着,手臂上伤裂得很厉害,血已经浸透纱布,他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他察觉到柳若松短暂地离开瞬,但很快又回到他身边。下秒,床略厚被子兜头罩过来,同时罩住他们两个人。
紧接着,柳若松调整下姿势,换到傅延另边,避开他受伤手臂,拉着他另只手,往自己身上贴去。
傅延手被柳若松拉着,顺着他T恤下摆钻进去,然后覆上他精瘦侧腰,缓缓向腰后滑去。
柳若松身体温热,傅延下意识缩下指尖,怕自己体温冰到他。
你说得对,柳若松想,那现在就换来。
于是他没再哭,而是咬牙把傅延搂紧,伸手在旁边摸索几下,拉过滑落外套,紧紧地裹在傅延身上。
他从所有问题里挑出个最紧要,然后用掌心摩挲下傅延侧颈,抹掉他身上冷汗,让他染上自己温度。
“你现在还觉得切是假吗?”柳若松轻声问。
傅延咬着牙靠在他怀里,闻言轻轻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嘘——”柳若松说:“别动。”
傅延果然不敢再动,他整个身体都僵成块木头,只能任柳若松拉着他,在对方后腰处细细地摩挲。
柳若松这个角度不太好动作,也被他摸得有点痒,轻轻笑声,腰后紧绷成条弧线。
过片刻,他才像是终于找到什,领着傅延指尖落在某点上。
傅延头雾水,但仔细地感觉下,才模糊地发现指尖下皮肉触感有点不对劲。
傅延现在心里很乱,仿佛脑子里有个混乱天平,正在左右摇摆。他边觉得自己经过上次重启以后,潜意识里绝不会给自己找乔·艾登那样假想敌,但边又无法确定,那次死亡是不是已经烙在他灵魂里,于是他不自觉地恐惧,不自觉地回忆。
柳若松没要求他现在就说出个二三,他抱着傅延,沉默会儿,轻声说:“那告诉你个秘密,是你之前不知道。”
傅延愣愣,抬头看他眼。
柳若松没有说话,他手搂着傅延,手解开自己作训服外套。
很快,他把身上作训服和防寒服全脱,身上只留件材质轻薄打底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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