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时,他在陆野身上维持“正常状态”夕之间被打回原形,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几乎已经到不讲道理地步。
网约车司机路上被他催得几乎快要起飞,最后到达目地时候简直长舒口气,甚至有种劫后余生错觉。
“共十七块整,请问是——”
“是现金还是线上支付”这句话还没说完,后座乘客已经急火火地下车,脚步飞快地往楼道里跑去,网约车司机怕他要逃单,从窗户里探出头“哎”声,结果还没说话,手机里就传来此次车费到账提示。
司机:“……”
着家长和学生面,到底没给人甩脸色,点点头,同意。
可处理投诉总是琐碎而漫长,那家长不知道是闹出存在感还是怎,饶是齐燕白已经解释来龙去脉,那家长还是不肯相信,会儿要求出示学历证明,会儿要求出示雇佣合同,被拒绝就扬言要报警,找警察来协查“卖课诈骗”。
齐燕白现在对“报警”两个字极其敏感,生怕他真把警察招来,只能强行克制着自己,忍着耐心地跟他解释,结果对方胡搅蛮缠两个多小时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说要退课退全款,不学。
这种前脚买课后脚就反悔家长每个月中心都得遇上那两个,齐燕白被气得冷笑声,忍不住转头拉过前台小姑娘,说实在不行扣他工资给他退,赶紧把人打发走,不伺候。
他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但还没出门就被准备来接孩子学生家长拉住,七嘴八舌地询问他自家孩子上学情况。
这是做老师日常烦恼,齐燕白平时已经应付习惯,但他今天急着回家,格外没耐心,只应付两句,脸色就隐隐有些变。
旁边帮忙维持秩序老师难得见他脸色这难看,心里不由得打个突,连忙走上来,三句两句替他解围,好歹把那群家长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
有别人帮忙,齐燕白终于脱身,走出培训中心大门时只觉得背后黏黏腻腻地出身汗,也不知道是急还是气。他脚步匆匆地走出半条街,背后有人叫他也没有回头,只是门心思盯着手机上乘车软件行动轨迹,试图扼制心里那种正在翻涌奔腾不安。
没事,齐燕白试图说服自己——他把陆野锁得很紧,家里也门窗紧闭,别说钥匙,他连陆野手机都带走,对方怎也不可能这快就跑出去。
但知道是回事,在意是另回事,陆野有过次想要“无声无息”消失前科,齐燕白至今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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