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说:“因为小愉闻不得酒味,见了本尊怕不是要醉倒。”
岑愉挠了挠自己的鼻梁,嘟囔道:“我才不会这么丢人,那个大alpha要被我帅晕才是。”
沃尔沃一路四平八稳,驶入小区经过第二幢单元楼,岑谙说:“在这里停车就好。”
天边已不见一缕霞色,岑
后排车门拉开,应筵恨今日暮色太迟,他无法让自己的脸藏起来。
然而岑愉压根没往他身上瞧,手脚并用爬上来,关上车门后挨着岑谙坐好:“爸爸,今天怎么打车过来了?”
岑谙憋着笑:“因为今天爸爸生日,懒得开车,想让人伺候一下。”
岑愉捏着鼻子,车窗关着,人家的车他不敢乱动,他悄声问:“你今天是不是又跟那个大alpha见面了,一股酒味儿,味道比前几次都重。”
童言无忌,全让前面的人听了去,应筵屏息静气专心开车,岑谙眼尾掠过他宽阔的双肩,拨开岑愉捏在鼻子上的手:“捂什么,前些天不是跟我说酒心巧克力吃不够?”
来说腺体的敏感度仅次于生直器。”
岑谙捏着个抑制贴愣怔,不知喧阗大街上、白日渐褪中,这个车厢已被浓烈的苦艾酒信息素所充斥。
“所以无论你捂热它,或是亲吻它,都跟伺候那个地方没多大区别。”
啪,岑谙把抑制贴往应筵后颈狠狠一拍:“你别教坏小愉!”
应筵笑着将车停到学校门外:“他也是alpha,他迟早要知道的。”
“我装模作样嘛。”岑愉拉过岑谙的胳膊抱在怀里,“爸爸,你今晚会请大alpha到家里吃蛋糕吗?”
岑谙反问:“那你想他来吗?”
岑愉想了想:“我不知道。”
天空涮了层墨色,前车尾灯为应筵镀上轮廓,岑谙摸了摸岑愉的头发,与镜中沉默的双眼对视:“那就等小愉哪天习惯不捂鼻子再请他好了,省得你一见他就晕倒。”
鉴于岑颂成天在家里照镜子说要被自己帅晕,岑愉耳濡目染,问:“为什么会晕倒,他很帅吗?”
校门外一撮一撮的豆丁儿,高年级的结伴去隔壁小卖部买吃的,低年级的翘首盼着自家大人来接,岑谙趴在窗上,一眼瞧见那个单肩背着书包手里举着烤肠的。
白天约定过要来接放学,岑谙降下车窗喊人:“岑愉,这边!”
应筵第一次听岑谙连名带姓地喊那小孩儿,他心头微震,循着岑谙的视线望过去。
岑愉,岑愉。
嘈杂人声、暖色围墙,全化作他见岑愉的实感,岑愉朝这边出神地瞪上顷刻,不确定地走了几步,随后几口吃完烤肠,扔了竹签拔腿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