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极克制地将手搭在那截柔软腰上,近乎纵容地微抬着头,感觉到自己发冠被江绪颤抖手指摘下,鼓励般地用指腹蹭蹭江绪已是片红潮脸。
“会疼,”他在江绪耳边低声说着再正经关切不过话,“莫要心急。”
江绪鼻音浓重地嗯声,耳根尽是通红之色,他顺着严绥诱哄点点打开自己,豆昏黄灯火在满室暖香中微弱地跳几下,尔后黑暗隐没切,只余几丝暧昧声响顺着窗缝飘洒在风中。
大雪纷纷扬扬,足足下到天明才歇。
……
严绥低低地笑声,反手带着他往自己身上摸去。
“嗯,绪绪说得对。”
可手间滚烫明显不是那回事。
江绪似被勾魂般定定地跟他对视着,鬼使神差道:“可师兄如今很难受吧?”
严绥松开手,抓着他坐在自己腰腹间,眉宇间显出点疲倦之色。
,严绥瞳孔下变得幽深起来,却并未表现出分毫,只是不疾不徐地回应起这个吻。
根本没有继续下去想法。
最后反倒是江绪为自己情动不好意思起来,他松开严绥,昏沉脑袋终于清醒些,不由眼神飘忽地并拢腿。
可下瞬,这动作便被只有些冰冷手制止住,衣带被慢吞吞解开,肌肤相触间江绪长长地吸口气,也不知是被冷,还是被刺激。
可紧接着,他便再度昏沉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前两年实在绷得太紧,又或者是前日喝酒又淋雪,夜间还胡闹那番,江绪第二日便病倒,昏昏沉沉地发着热,顺理成章地躺到严绥床上。
只是在病中也要死死抓着严绥手,副极不安稳模样,模糊中隐约听得声叹,仿若错觉般,令他本能地将手中那
“所以只能辛苦绪绪……”
他手指轻轻勾,挑开自己衣襟,低低呼口气。
“自己来。”
番外2冬至(2)
江绪醉意朦胧地撑着手下有些烫人肌肤,点点弯下腰与他唇齿相贴,醇厚酒香顺着鼻息清晰地扑过来,很甜,让人心头痒得不行。
昏黄光在眼前如水般晕开,他不自觉地往后仰去,直至被完全压在榻上,眼中水雾愈蓄愈多,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幼兽般呜咽。
“师兄,师兄……”
他探手抓住严绥手腕,感受到那里肌肤被自己身上温度染得温热,面上热烫更甚,有什东西轰地声在脑中炸开。
“不行……吧?”江绪违心地试图阻止如今将要发生事,“师兄你如今才刚好些。”
殊不知自己究竟说多挑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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