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电报往返（4 / 5）

这种道理，用七十五万美金买来东西，却要归还别人？你回答，奎因。你回答吧。”“无论如何，”佩珀在探长想出怎样对答之前，机智老练地说，“无论如何，你收藏热情并不会因此而受到挫伤，先生，既然根据你自己专家鉴定，你手里这幅画，作为艺术品来讲，实际并无价值。”“而你却为此作*犯科。”桑普森插口。“拿出证据来吧。你们只要有办法拿出证据来。”诺克斯这时火气上来，板起脸，噘起嘴，“告诉你们吧，买进这幅画，并不是博物馆中失窃那幅。有本事，你们证明就是那幅吧！你们要搞话，各位先生，反而会搞到你们自己头上！”“那，那，”桑普森支支吾吾想说些什，这时埃勒里却用无比温和口吻提问：“顺便问问，诺克斯先生，你专家是谁呢？”诺克斯登时转过身来。他眨眨眼，又微微笑笑。“这纯粹是自己事，奎因。当认为需要时候，会让他出场。你们这些人如果跳得太起劲话，干脆否认自己拥有那件该死东西！”“决不这样干，”探长说，“不，先生，决不这样干。而且，们不久就会以伪证罪起诉你！”桑普森拍拍桌子。“你这种立场，诺克斯先生，使，也使警察当局十分为难。你要是坚持这种儿戏态度话，就逼得非把本案转给联邦z.府处理不可。苏格兰场不会容忍任何胡作非为，美国地方法院也不会容忍。”诺克斯拿起帽子，大踏步朝门口走去，颇有点儿义无返顾气概。埃勒里拖长声调说：“亲爱诺克斯先生，难道你打算既与美国z.府对抗，又与英国z.府为敌吗？”诺克斯转过身，同时把帽子按在头上。“小伙子，”他冷冷地说，“你无法想象为保住花七十五万美金买进东西不惜跟什人去斗。这笔钱，即使对詹姆斯·诺克斯来讲，也为数不小啊。曾经跟好几个z.府较量过——都是赢！”门“砰”声关上。“你应该多读读《圣经》，诺克斯先生，”埃勒里眼望着震动房门，低声说道，“‘上帝拣选世上软弱，叫那强壮羞愧。……’[1]”但谁也不理会他。地方检察官哼哼唧唧地说道：“咱们现在状况比刚才更糟啦。现在还有什路可走哟？”探长恶狠狠地捋下八字胡。“看哪，咱们别再磨唧下去。拖得已经够长。如果诺克斯在几天之内，不把那幅劳什子鸟画交出来话，你就呈报联邦检察总长，让他去跟苏格兰场打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