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平语气让徐致远觉得带着嘲讽意思,好像在说他像个拿玩具吓唬人小孩。也许说者并没有这意思,但敏感
两人路无言。
孟彻和徐镇平聊很久,孟彻看起来似乎对徐镇平应邀十分高兴。而在他们谈话过程中徐致远自个儿人趴在床上,等着书房开门,可直到他昏沉地失去意识时候书房灯依旧亮着。
半夜被冻醒,徐致远看到床边坐着个人。警惕心驱使他立即躬身掏枪,抵在那人脖颈,只听身影缓缓说道:“徐致远。”
“徐……额……爹?”徐致远从睡梦懵然中醒过来,说道,“你怎在这儿。”
他赶紧将防身武器收起,伸手想要去拉灯。但徐镇平抓住他手腕,说:“就这样好,看得清。”
不已表情时,徐致远压在心底阴火和愤怒顺着脊骨爬上来。
那人是牟先智,从寺山倒戈向冬建树那只神出鬼没缠人苍蝇。
或许是知道孟彻不好惹,冬建树急于“将功补过”,即使他躺在医院里不能动,还是“兢兢业业”地当根搅屎棍。
牟先智是怎查出这些同袍底细来,徐致远不从得知,其中肯定有很多“宁可抓错不得放过”成分。但他知道,方景行这些被赎往吴州人安全。只不过与此同时代价,是徐镇平已经完全站在悬崖边上。
果不其然,第四天,也就是六号当天,徐镇平带着孟彻邀请函来到淮市。
徐致远西服没脱,脸也也没清洗,头发糟成个鸟窝,他这副在床上囫囵地凑合着休息模样让徐镇平抓个正着。他以为他爹又得啰嗦他,但是徐镇平没有。
淡漠月光给父子两个照明,徐镇平头发藏在夜色里,就时让人分不清这白色究竟是鬓角长,还是月色镀。
徐镇平听到他仓惶收起枪动静,说:“你杀过人吗。”
徐致远沉默半天才说:“没有。”
“哦,”徐镇平继续道,“这四年你风头似乎很大。”
见到自己父亲那刻,徐致远惊下。自己父亲年龄并不大,身影如既往高大伟岸,鬓间却生白发。
徐镇平见到西装革履儿子时也愣,徐致远走上前和他并肩时,他发觉这小子已经和他般高。
徐致远负责接徐镇平到家,身边还有其他人跟随,陈延松也在副驾驶坐着。于是徐致远讪讪地开口,简单地说父子俩多年后见面问第句话:“……妈还好吗。”
徐镇平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说道:“没有什大碍,就是经常咳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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