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段从祯抬手压在他唇上,十分煽情地替他抹去唇边的水渍,仍然语气温和,“你破坏了游戏规则,我不喜欢破坏规则的人。”
即鹿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此刻没有凭依,只觉得膝盖快要碎了。
段从祯俯身,手掌抚摸在即鹿心口上,明明很是温存动作,却只让即鹿觉得胆颤。
“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不宣的暗语,一般都意味着,惩罚的开始。
即鹿跪在地上,喉咙疼得不行,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忍受一切。
段从祯自始至终都没说话,手指插在他柔软的发丛里,温柔地摩挲,像在安慰,却不断把他的脑袋往更深处压。
即鹿知道这是惩罚的一部分,也没有反抗。
或许是温顺态度取悦了段从祯,他终于开了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低沉悦耳。
“斑比,最近胆子大了。”
即鹿呜咽着摇摇头,还没有机会反驳,又被按着脑袋压下去。
“敢给我下药了。”段从祯冷笑,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茶,眼中闪过轻蔑,猛地抓住即鹿的头发,迫得他抬起头来,“安眠药?”
即鹿嘴唇湿漉漉的,唇角带着液体,脸色潮红,眼睛里都是水雾,看上去格外可怜。
眼巴巴地望着面前冷硬的男人,即鹿喉咙一哽,声音沙哑,“段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