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走很匆忙。”木葛生吐出口酒气,“刚刚才想起来,那日,爹似乎也在城中。”
“那是和木司令第次见面。”柴束薪饮口酒,“见面时,他在窗前站很久。”
木葛生闻言笑:“老头子。”
“和木司令只见过次面,之后往来多以电报书信为主,药家提供药材资源,木司令也在军队方面开不少便利。水路航运,各地关卡,军队支持很重要。”柴束薪道:“木司令心为国,虽只见过面,风骨气度,令人心折。”
“选择和军队合作,也是反复斟酌后做出决定,家中长老们也都商议过。”柴束薪顿顿,“并非冲动之举……有话,你不要信。”
“饮酒过量,对身体不宜。”
“怎又是这句,你就说够不够?”
“……足矣。”
木葛生朝他伸手,“拿来给。”
他接钱袋,往柜台扔,“掌柜,你家铺子包!兵荒马乱,趁早拿钱跑路吧!”说着就从铺子里往外搬酒,“大灾之年啊!”
。”说着躬身长拜,“你是天算子,诸子有罪,可罚。”
木葛生看着眼前人,梗着脖子硬是说不出话来,片刻后骂出句脏话,“妈,怎搞反倒像在欺负你。”
他踹眼前人脚,“走,请喝酒去。”
“你现在身体不宜饮酒……”
“有完没完?”
“爹事,知道不多,老头子虽然记性不怎
柴束薪眼疾手快地捞过人,朝目瞪口呆店主致歉,“抱歉,他喝醉。”说着掏出几枚银元递给对方,“您这里酒,都买。”
店主何其有眼色,立刻收钱,将门帘挂,自己退到室外,朝后来客人拱手,“对不住,小店打烊。”
“没醉。”木葛生盘腿坐在柜台上,“在国外喝伏特加能对瓶吹,几坛黄酒算得什。”说着拎起只酒坛,扔进柴束薪书怀里,“酒后吐真言,来,喝!”
他喝酒上脸,但意识依然清醒,看着柴束薪拍开封泥,饮酒入喉。“三九天,们上次起喝酒是什时候?”
“你出国之前,码头酒馆。”柴束薪道:“你和墨子都喝很多,无常子醉得站不起来。”
两人随便寻间还在开业酒铺,要几坛酒,蹲在门口牛饮买醉。木葛生本就善饮,喝起酒来副不要命架势,没会儿几只坛子就见底,他眼底泛红,支着脑袋问柴束薪,“带钱吗?”
“带。”
“钱多吗?”
“不少。”
“要把这家酒铺喝空,你钱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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