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儿臣的听了,心里难受。”
说完,太子悠然退场,他这一箭双雕很是精妙,亲近父皇会叫父后吃醋,明面上只伤了父后一人。实际上太子掂量地很清楚,反正最后他父皇也会被他那个妒父父后折腾到嗓子疼,成日要喝他父后炖的冰糖煎雪梨才好些。
这小兔崽子原是故意的。
楚愿表情都不会做了,太子的账偏偏得是他买单。
他觉得太子再这么混账胡闹下去,他和他的身子迟早得坏一个。
待到太子溜地人都不见影了,楚愿委屈地软下声音提前求饶:“师兄,真没我什么事儿,”青年嗓音稍哑,还带了无师自通的哭腔,明显地欲哭无泪,“他哪里都没碰到。”
身上的痕迹,明明都是师兄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