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垂下眼睛,“当然。”他回答得爽快,也不知道有没有记在心里。
“现在抬头看我啊。”沈炜宁已经开始热起来了,他捏了捏诺布的耳垂,“该接吻了。”
于是诺布把眼睛闭起来。
沈炜宁笑道,“怎么,不是说好你亲我吗?”他揉着诺布腰眼,“你是不是不干?是不是要耍赖?”
诺布被弄得痒,笑着想躲,三两下被抓住就动弹不了。刚缓了个神,沈炜宁就又将他的呼吸攥住,深深吻进去。诺布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很快浑身过电,眼皮都乏力,仿佛挂不住睫毛。
曲,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金色,可是诺布一转头,只能看见树皮。金与褐相互断裂,不可融合。
沈炜宁一看诺布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狼学不会隐藏情绪,把什么话都写在眼睛上。
“不要想那个人了。”沈炜宁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切交给我。”
诺布并未立刻回答,沈炜宁将他搂紧,两人站在秋天的树林。
他感到微微迷茫,但是不知道这种如雾气一样缠绕着他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沈炜宁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霸道,也不再有似乎要将诺布吞吃如腹的力度。他的神情忠诚又怜爱,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
他以为是——“你不是说康诚靠他和马来西亚那边对接吗?那康诚,怎么会把他交给你?”
“不相信我?”沈炜宁学着柯里昂的语气,“我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得到了回答,诺布仍然觉得心不踏实。他又以为这样的迷茫来自于——“那康诚不会骗你吗?不行不行,你见的人情世故太少了,不行。”诺布对着从小在明枪暗箭里长大的沈炜宁说,“你把康诚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和他说。我能识别他会不会骗你。”
沈炜宁以一个深吻为交换条件,诺布咬牙同意了。
“已经发给你了,但是先说好——康诚对你说的大部分话都别信,约你出去见面也别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