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喉咙哽:“是想那个意思吗?”
“是,”叶知明点头,“宗……们朋友说,他以前就z.sha过。”
叶知明错愕,他从来没见这样表情在姜信冬脸上出现过。
他犹豫片刻,说:“知道你跟贺听……以前事。”
姜信冬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沉默着垂下眼睑,灯光阴影打在他鼻梁上,看不清表情。
“有些话以为会辈子烂到心里,没想到今天你会来找。既然你也……关心他,那就直说。贺听跟你分手后状态很不好,出国第年就消失,完全联系不到他,”叶知明说到这声音有些颤,“后来才知道他那年检查出重度抑郁症。”
听到这里,姜信冬猛地抬头看他:“抑郁?重度?”
…”叶知明大脑嗡地震下,“他自己?”
“去年他病得那重,他妈就不该让他走,操!”宗故好像踢翻什东西,电话那头传来乱糟糟声音,七零八落。
叶知明安慰电话里人几句,挂电话。
姜信冬怔许久,窝蜂涌来信息好像把他神经全都缠住,呼吸也被困住,思考变成很艰难件事。
去年贺听病得很重,什病?
“嗯,”叶知明继续说,“去年他弟弟去世,他病情又复发,但他坚持要走,们也留不住。”
“他为什会,”姜信冬情绪开始变得烦躁焦虑,他胡乱把左手衬衣袖口卷起来,眉头皱得很深,“抑郁?”
“不知道,”叶知明叹气,“本来抑郁症就有很多种诱因,而且他也从来不愿意说。”
“等下,”姜信冬拧紧眉心,在接二连三过量讯息中抓住重点,“刚刚你们说他在水下没有采取任何自救行动是什意思?”
叶知明怔怔看着他,默不吭声,眼睛逐渐蒙上层水雾。
他在水下没有自救行为是什意思?
还有生命体征微弱,要做好什准备?
……
“冬哥。”叶知明叫他。
姜信冬抬起头,茫然失措地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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