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
学生时期莫里康内不顾切地想要拜彼得拉西为师。莫里康内非常迷信,他绝对不会选择莫尔塔里,因为他觉得不吉利5,反正他从来没有叫过莫尔塔里名字。好说正经,彼得拉西对埃尼奥有种严厉爱:见到过好几次他们相处场景,这对师生总是特别亲近。彼得拉西私下里把埃尼奥看作自己得意门生,也许是因为彼得拉西自己踏入音乐世界第步也是“非正式”(在罗马家音乐用品商店担任店员)。所以埃尼奥对自己老师直敬重有加,但是个人认为,跟彼得拉西学习对埃尼奥没什好处,他接受音乐训练反而有所缺漏:丝毫不影响他谱曲,但问题终究存在。
○你如何得出这结论?
●教学经验告诉:站得越高,教得越差。虽然对彼得拉西直非常尊敬和欣赏,但是觉得他不会教人。他带到课堂上永远是自己感兴趣主题,讲给学生听,和学生起讨论,到此为止。除主题选择问题,讨论内容也相对抽象,不是所有人都能跟得上。上作曲课是非常困难事:哪种方式最好?没有人知道。学作曲不是研究音乐素材,而是把音乐素材和其余切,和各方面文化修养及思想素质联系起来。所以不难想象,埃尼奥定非常拘束,他在音乐上如此有天赋,对“其余切”却如此陌生,然而埃尼奥同学们理解彼得拉西讨论话题毫无障碍:他们普遍家境富裕,上过大学,和埃尼奥不样,他们接受过其他类型训练,有定基础。除此之外,他们所处20世纪50年代,正是前所未有风格变化期。
最终结果是,埃尼奥理论水平停滞不前,认为停留在他之前和卡洛·乔治·加罗法洛(CarloGiorgioGarofalo)学习时水平。比如法国作曲家们就被彻底无视:从德彪西到拉威尔再到“六人团”[达律斯·米约(DariusMilhaud)、阿尔蒂尔·奥涅格(ArthurHonegger)、普朗克、乔治·奥里克(GeorgesAuric)、热尔梅娜·塔耶芙尔(GermaineTailleferre)和路易·迪雷(LouisDurey)]6。埃尼奥消化得最好应该是帕莱斯特里纳、弗雷斯科巴尔第和巴赫。
不过尽管埃尼奥接受音乐教育有遗漏之处(再比如说,德国浪漫主义),他还是有信心,有天赋,有强烈创作本能,即使最简单和弦到他手里也成创造。他让们看到音色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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