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试验,以叙事形式讲述时间和空间这样抽象概念,这切只能在短篇小说篇幅中进行。但是,还试验过更短作品,介于寓言故事和散文诗之间,减少叙事发展,比如《看不见城市》和最近《帕洛马尔》。当然,文本篇幅长短只是外在标准,所谈论是种特殊密度。虽然在长篇叙事作品中也能达到这种密度,但是其恰当长度也不过两页。
对短篇偏爱,只因为遵循意大利文学传统。意大利文学中长篇小说作家寥寥无几,但诗人不可胜数。这些诗人即使写散文,也会尽其所长,将创作精华与思想浓缩到短短几页,比如莱奥帕尔迪《道德小品集》——在其他国家文学中,没有可以与之比肩。(1985e)
简洁是卡尔维诺为写作规定必要条件之,与乌力波严格创作规则致,这让他“梦想着那些长篇巨幅宇宙学著作、传奇故事和英雄史诗能够浓缩到短诗篇幅。在社会节奏日益加快时代,文学应该力争做到诗意与思想最大凝练”。鉴于此,他以博尔赫斯和比奥伊·卡萨雷斯主编《世界奇异故事集》为例,希望“编写部故事集,其中每篇故事只有句话或行文字。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哪篇故事能够超越危地马拉作家奥古斯托·蒙特罗索作品:‘当他醒来时,恐龙还在那里。’”(1985e)
表达这种必要效率是促使卡尔维诺更接近蒙塔莱原因之。蒙塔莱是卡尔维诺“始终追随唯哲学家”,“自青春时代就喜爱诗人”,“极其重要”道德承载者,因为“在个通用语和抽象词时代,文字被用于所有用途,而有些文字既不用于思考也不用于说话,种语言瘟疫从公共空间传播到私人空间。而蒙塔莱是位用词精准诗人,术语运用总是不错毫厘,能够确切地捕捉到切体验独特性:“个点,只胭脂虫,/在榅桲树上耳赤面红,/们听见小马被马刷刷得嘶鸣,随后瞬间入梦。”(1981b)
1973年,卡尔维诺在都灵。
散文与诗歌之间关系,蒙塔莱所倡导表达必要性,启发卡尔维诺反思小说是什:
在们这个世纪,在散文领域,意大利最重要作家是那些接近诗人作家。有些人既是叙事文学家又是诗人,比如阿尔多·帕拉泽斯基,直很喜欢位作家。帕韦塞做法与其他人还不同,他诗歌路线与小说和散文相关,尤其与当代美国文学息息相关。但同时,他小说写得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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