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甜?粥?
——季允在喂他吃饭?
甜粥在舌尖化开,是种恰到好处甜,咬口粥里固体,从牙齿甜到舌根,再甜进心里。
程放鹤就没喝过如此合他心意粥。想起过去这些天营中送来饭食,他难免好奇出自谁手,可现在气氛不对,实在不是问这个时候。
“板栗黄豆粥,给侯爷补肾。”季允说着,又往他口中送去勺。
季允不回答,而是从衣柜里翻出套贴身亵衣亵裤,亲手给程放鹤穿上,还把衣带系得极紧。
程放鹤轻笑,“你若想办本侯,不必遮遮掩掩,尽快动手就是。等玩腻再刀砍下本侯脑袋,岂不解恨?”
不知为何,他说到什砍脑袋时,感到季允浑身颤。
季允俯身抱起人双腿,直将程放鹤送到榻上,翻转他身体,面对床榻按住。
程放鹤很快放弃挣扎,在战神绝对力量面前,他根本无从反抗。
程放鹤终于收获件不带季允味外衣,裹着它在墙角睡夜。
次日清晨,他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守卫来送饭,迷迷糊糊睁眼,却被吓跳。
——季允怎亲自来?
大将军提着食盒,垂眸静立在门口,长睫盖住眼底心绪,半低着头,身体微躬。
他缓缓抬眼,却在看清角落里人时,蓦然僵。
补肾板栗,因白月光而忌口黄豆……嘴里粥有些烫,直烫红程放鹤脸颊。
“侯爷不喜清淡,喜欢甜,可又不能太甜。粥里放东西要有嚼劲,不能太硬嚼着费事,也不能太软嚼着无趣。对?”
似乎是这回事。
可这些事程放鹤自己都没仔细想过,更不可能告诉季允——以前季允就喜欢记录他喜好,几个月过去,还记得这
季允从他衣襟、袖口、衣摆、裤脚各撕下条布料,分别将他四肢与床栏固定,再抽出亵衣系带,蒙住他眼绑在脑后。
“张嘴。”季允命令道。
……什?
大清早,这急不可耐?
程放鹤下意识抿唇,却被季允捏住双颊,嘴唇张开条缝,便有个又硬又光滑东西伸进去,往他舌头上洒些温热液体。
“侯爷衣裳,是哪来?”他冷冷问。
程放鹤才睡醒,没听出话音里蕴藏心绪,胡乱答道:“衣柜里翻……”
“胡说。”季允咬牙道,“这不是衣裳。”
他两步上前,把扯下那件外衣,看两眼,重重哼,“府上随从给?侯爷势力不小。”
此时程放鹤已不着片缕,在人前却毫无窘迫,挑眉道:“你干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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