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嫌这样太慢,干脆抓到手上揉化往腰上按,惹得俞访云敏感地哆嗦下,僵直后腰:“痒……”
“哪里痒?”严奚如明知是哪里,却还故意停在那里,暗想手下这截软腰,也不过个多手掌宽,真当垂柳细丝,条软不堪握。于是抹动作更慢,掌心点点滑过方寸。他手掌并不粗糙,盖层握手术刀薄茧,把俞访云痒得脚趾蜷缩,睫毛都沾上露水。
严奚如松开他,笑着说:“怎偏偏选这个房间。”
俞访云不明白:“这房间怎?”
“门口牌子刚摘,以前是生殖科诊室,精/液采集室。”说完,严奚如感觉手下刚放松肌肉又僵硬起来,“你不知道,以前这里整面墙都是那些书,还有光盘,还好来得早……””来得早什?”俞访云转头丢来冰凉凉眼。
俞访云松扯裤带手忽然被抓住,吓跳,回头撞上严奚如视线,手心热,不敢往回缩。
严奚如走近才瞧见他腰上那道青黑,掀开衣服看,竟然是道完整骇人淤青,按住肩膀把人往床板上推:“就这几分钟,你背着转身去和人打架?”
俞访云脸压到枕上,无奈道:“没有……下楼时候走得着急没看清路,楼梯上摔跤。”
严奚如掀开他整件大褂,再把内衫朝肩上卷,这淤青程度——起码是摔跤之后,又在楼梯上做七百二十度绕周运动。
“你等下,去找找药。”
“没什。”严奚如轻笑声:“说不定就你现在躺着地方,以前
“有药膏。”俞访云伸手拉住他,手心藏着个白瓷瓶。严奚如打开盖子还呛着自己,眯起眼睛,这味道好熟悉……“这不就是家老太太涂脚后跟药膏?”
“这是爸爸做紫珍膏,很好用。”俞访云压着下巴说,“以前们那边有人烫伤摔伤扭伤,都拿调羹来们家挑勺回去,涂几天就好。小时候爱摔跤,爸隔几天就要备罐。”
严奚如凑上去闻闻,没什怪味道,就是这罐药年纪,应该和那只王八都差不多大,这小孩怎总喜欢这些能放很久东西。他用棉签蘸点褐色膏,抹到俞访云后腰上。“那你会做?这药膏。”
“炒黄芩,紫草……记不得,具体方法爸也没讲过,而且这药光是名字样罢,谁和谁做都不样,现在也基本没什人用。”
说得也是,药店如今摆都是现成药膏,再没人执着于手工繁琐传统,也怨不得陆符丁每次做罐药都摆足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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