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腰病严重
，现在休息几天也只能缓解些症状。老头子
脾气你是知道，疼死也不去医院做手术，看
次病都觉得是烧钱。他回来之后就开始生闷气，躺着好几天。”陆弛章笑得好看，“严大夫要有办法让老头坐起来再说，否则切白谈。”
严奚如晃晃头：“腰病是不会治，但是最近得位妙手回春小神仙，特地给你爸带过来。”
俞访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
药，突然被往前推。
“他针灸扎得顶好。针能治人头痛，三针能通全身气血，再几针，能让公鸡下蛋。”严奚如靠上柜台，张口就来，“陆老板，宝贝师侄给你爸治腰，你爸教做药膏，怎样。”
“……”俞访云慌，垫脚到严奚如耳边，压低声音，“你疯吗师叔！那点三脚猫功夫怎在懂行大夫面前卖弄，哪能保证治得好他！”
“你今天怎有空来？”
“来找老葛，听他说你爸腰椎病犯，下不得床，步都动不，来看看他。”
陆弛章说：“他是自找，为抓条蛇在田里蹲十二个小时，就捞几条比泥鳅细溜苗子，还要带回来泡酒。”
严奚如拿过柜台上盘核桃，抓捧塞进俞访云口袋：“你爹真不愧是当代神农，哪有儿草蛇虫蚁，哪儿就有他。”
俞访云见他明目张胆偷东西，后退两步与他划清界限，却被严奚如拉回身边，说：“没事，他看不见。”
这气息吹得耳朵都发痒，那人软乎乎身子还拼命往自己身上靠。严奚如站得不稳，又掐把俞访云后腰，抵在他颅顶：“没让你真治好，能治点是点，会动弹就行，不求太敏捷。主要是趁那老头没注意时候，把药膏给弄到手。”
俞访云瞪他眼，气声道：“你自己怎不去弄！”
对方蔫坏：“那又不是小神仙。”
走到里院，俞访云又回望两眼，见他
陆弛章浅笑下，抬起头：“没事，看不见。”
男人朝自己看过来，左眼在镜片后面模模糊糊，找不到光点。“这只，从小视力就零点二，不戴眼镜也几乎是瞎。然后这只…”陆弛章把手压到左边眼罩上，轻飘飘地说，“这只是被戳瞎。”
俞访云听到这里，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下，被严奚如从后面扶住腰。
陆弛章问：“不是要去看爸吗，在里院躺着呢，无事献殷勤，求他干嘛？”
“老太太让来要紫珍膏。但陆老头要是不愿意做话，交出药方也行，老太太说，愿意用亲孙子换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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