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访云却丢东西扑上来,手臂夹着肩膀两侧,撑到地毯上,从上至下俯看他,字句:“都是喜欢。”
玻璃灯光线洒下来,璨亮闪耀,照得这颗豆蔻眉眼都在发亮。世上真有这样鲤鱼精吗?严奚如心里惊叹。撞上抓住,搅得心泛起圈圈涟漪,却又摆尾从他手心溜走。
俞访云自顾自说完,便手肘软趴上他胸前,呼吸匀称又入酣梦。气息滚烫地吹进领口,这人无辜下蛊,可严奚如早被燎出火花,终于挺起腰,抓住他只手臂,翻身压上去。
柔软成水樱桃在口中细吮,这次不是轻轻碰,严奚如探舌进去,蜷起对方舌头交缠,化出蜜水浇熄欲望,又搅动无穷无尽欲望。
那人在醉梦中也回应他。从唇吻到下巴,自己袖口已经扯松,他淡蓝色领扣也拽下
好转身拽起那两只软趴趴胳膊,架在肩上。俞访云立刻就圈住他肩膀,蹿上背,膝盖却不配合,总挤着师叔腰,又磨又顶。
短短几步路,严奚如走得额头都淌汗。可爱归可爱,折腾起来也不是般厉害。
到家门口,俞访云还像只树袋熊样牢牢扒着自己,严奚如拍拍他屁股,是已经迷糊。只好按住他手开指纹锁,顶开家门,师叔很懂礼貌,先给寿寿打声招呼:“干爹,晚上好。”
卧室门前新铺块干净白色地毯,直延到床边。严奚如怕踩脏泥,大步跨过去,背上那人却忽然闹腾起来,只手扒住门框,于是脚下重心瞬时不稳,背着他起跌到地上。
严奚如真是发不出脾气,拨开碎发碰他额头,热得灼手:“想吐吗?”
俞访云摇头,只把这手臂当作棉被,往自己身上盖,仰面栽倒。两个人在地毯上裹作团。
不知道怎怎之后,豆蔻就滚在严奚如上方,把这床被子压在身下,汗滴在他眉间。沉默对视良久,俞访云倏起身,肩膀恰好撞上床头拉开抽屉,整个抽屉柜哐啷掉出来。大大小小形状相似东西,下滚整张地毯。
严奚如手都无处安放——这多核桃,他是捅栗鼠窝?!
“这颗是四年前,这颗上个月,这颗是上礼拜,然后这颗……”俞访云折着腿压在他膝盖上,把严奚如逼到角落,醉醺醺地显摆他不值钱收藏。又去掰他手指,检查有没有偷他东西。
这撒酒疯方式出乎意料,连核桃都不放过。严奚如哄他:“知道,都是你……不和你抢。”骗小孩似,轻声细语,只求他能将手从自己大腿之间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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