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豆蔻。”
只不过这次撑不到分钟,再多秒就要缴械投降。
俞访云再次睁开眼,月光更厚。师叔走得慌乱,还不忘收拾地上凌乱核桃和地毯。
他装醉装得熟练,刚才每道呼吸和摩挲都历历在目,身体早就诚实地有回应。孤僻雪松旷野兀立,旅人路过倚靠,整棵树叶片也会颤抖,全身覆雪跟着融化。
他用枕头掩住脸,露出勾起嘴角,正好盛点今晚盛大月光。
来,便贴上去吮吸衣领下露出喉结,在锁骨上留下成串印子。
窗外夜鸮声啼鸣。严奚如借着月光,将流光下寸寸白皙肌肤收进眼底。他没有次比现在清醒,也没有次尝过如此冲动滋味。这人面子再冷,唇齿间也是滚烫。
俞访云是团摸不着形状云,远看近看都不知全景,原来要置身其中方知内里热烈。
他仍不放过自己,纤细食指在大手中拧转拘结,搅得严奚如心思全碎……什师叔什师侄,都见鬼去吧。他只要他做自己小情人,不羞不臊,夜夜风流。
短暂又酣畅缠绵亲吻,个何止尽兴。这回轮到他扳着俞访云下巴亲上去,严奚如探舌舔过牙缝想撬开门进去,却被他反咬口,上唇滋出血,腥味下在舌尖散开来。
喜欢本就是越藏越多,每个心思和秘密,都是攥在手里布满沟壑核桃,经年累月,锁进抽屉,难得今晚摆出来晒晒月光。
“不过就是几面之缘,你就这样肯定自己喜欢他?”
摆台唱戏人,缘何陷得更深?汤季不懂,谁都不会懂。
他何其自卑又何其自负,孤注掷,赌场心动。
血腥味叫俞访云兴奋,缠上脖颈更加热烈地回应他,却让严奚如冲上头脑热血瞬间冷却下来。
岸边逡巡,纠结良久,手还是从那软腰上移开。拳头却攥得更紧,掌心也抠出道血缝。
自己都忍不住嘲笑句:严奚如,你不是不行吧?
想要唾手可得,但他最后步却舍不得。看得太重,漏哪句都觉得草率。
严奚如把人抱到床上,衣服都没脱干净,整整齐齐地盖张毯子,压至下巴。走之前还没忘抹掉他发鬓汗,亲亲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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