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按照适合自己日程表,按照自己喜欢方式,写自己喜欢小说。对身为作家来说,这是最低限度自由。
而且,想写什样小说,大概面貌从开始就很清晰。“现在还写不好,等以后有实力,想写其实是这样小说”,幅理想图景就这样在脑海里铺展开来。那意象始终悬浮在头顶天空中,仿佛北极星般光芒四射。遇上什事,只消抬头望望天空就行。这来,自己眼下所处位置、应该前进方向就清二楚。假如没有这样个定点,只怕会迷失方向,四处碰壁。
基于这些体验,想,要找到属于自己原创文体和叙事手法,首先作为出发点,比起“给自己加上点什”,好像“给自己减去点什”更有必要。仔细想来,人生在世,们似乎将太多东西揽入怀里。该说是信息过剩呢,还是行李太多?们要面对细微选择太多太多,当试图表现自时,这些内容时不时会发生崩盘,有时还会陷入引擎熄火般状态,导致们动弹不得。不妨将没有必要内容扔进垃圾箱,为信息系统消消肿,它们便能在大脑里自由地来来往往。
那,什才是必不可缺,什并非必有不可,甚至毫无必要,又该如何辨别呢?
根据自己经验,道理单纯至极,“做件事时候,你是否感到快乐”大概可以成为个基准。如果你从事着份自以为很重要工作,却不能从中发现油然而生乐趣和喜悦;如果工作时完全没有心花怒放感觉,看来那里面就有些不对头、不调和东西。这种时候就必须回归初心,将妨碍乐趣与喜悦多余部件和不自然要素个个抛弃掉。
不过,这种事恐怕不像口头上说说那简单。
写《且听风吟》,得到《**像》新人奖时,位高中时代同学来到开小店里,说句“那种玩意儿都行话,也能写出来”,就打道回府。被老同学这说,当然有点怒上心头,不过又憨厚地转念想:“说不定真像那个家伙说,那种水平玩意儿,只怕谁都能写出来。”仅仅是运用简单文字,把浮上脑际东西唰啦唰啦记录下来罢。艰深词语、考究表达、流利文体样也没用到,说来几乎无异于“空洞无物”。不过,后来也没听说那位老同学写出自己小说。当然,他可能觉得“那空洞无物小说都能在社会上横行无阻,也没必要写啦”,便没有动手去写。果真如此话,也不失为种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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