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然想到问问。”岛本说,“不晓得有那样河?”
学生时代,个人扛着睡袋到处旅行,整个日本各种各样河都看过,但怎也想不起她要河。
“日本海那边好像有这样条河。”想会儿说,“河名记不得,大约在石川县。去就知道。应该最接近你要河,想。”
清楚地记着那条河。去那里是大学二年级或三年级那年秋天放假时候。红叶姹紫嫣红,四周群山简直像被血染红般。山下就是海,河流清亮亮,林中时闻鹿鸣。记得在那里吃过河鱼十分够味儿。
“能把
对岛本解释说,“当学生那阵子不是这样。提起搞爵士乐,全都吸大麻,半左右性格有障碍。不过倒是可以时不时听到着实把人惊个倒仰厉害演奏。常去新宿爵士乐俱乐部听爵士乐来着,去寻求惊个倒仰体验。”
“你是喜欢那些人吧,初君?”
“或许。”说,“没有人会寻求相对好并陶醉其中。虽然九个出格离谱,但有个无与伦比——人们寻求是这个。而推动世界前进便是这个。想这就是所谓艺术吧。”
再次盯视自己膝头上双手,然后扬起脸看岛本。她等待着继续下文。
“但现在多少不同。因为现在是经营者,所做是投入资本加以回收。不是艺术家,不是在创造什,也不是在这里资助艺术。情愿也罢不情愿也罢,没有人在这个场所寻求那样东西。对经营方来说,彬彬有礼穿戴整洁人要容易对付得多。这怕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不是说整个世界非充满查利·帕克‘鸟儿’不可。”
她又要杯鸡后酒,换支烟。长时间沉默,岛本似乎在个人静静思考什,倾听低音提琴手悠长独奏:《可拥抱你》。钢琴手时而轻轻击弦,鼓手时而擦把汗喝口酒。位常客来身边闲聊几句。
“嗳,初君,”许久,岛本开口道,“不晓得哪里有条河?条山溪样清亮亮河,不很大,有河滩,不怎停滞,很快流进大诲河。最好是流得急。”
吃惊,看着岛本脸。“河?”吃不透她要说什。她脸上没有任何堪称表情表情。脸是对着,却什都不想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眺望相距遥远风景。
感觉上真好像自己离她很远很远。她和之间,或许隔着无法想象距离。如此想,心中不能不泛起某种悲哀。她眼睛里含有让泛起悲哀什。
“为什突然冒出河来?”试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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