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厨房取另罐啤酒。通过楼梯口时看见镜子。另个同样正去取啤酒。们面面相觑,喟然叹息。们住在不同世界里想着相同问题,如《鸭肉汤》里边格尔查·马科思和哈波·马科思。
镜子里还有后面——或者说他对面——客厅。后面客厅同他对面客厅是同客厅。沙发地毯挂钟绘画书架等全都模样。客厅尽管不那富有情调而感觉并不坏。但有什有所不同,或者说觉得有什有所不同。
从电冰箱取出绿罐"劳恩布劳"啤酒,拿着折回客厅时又看眼镜中客厅,尔后看真正客厅。羊男依然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雪。
确认镜中羊男。但羊男不在镜子里。空无人客厅只摆着套沙发。镜中世界里个人孑然独立,只听脊背后吱扭作
"脸色不好。"羊男说。
"话没能捎到。"
默然点头。
"就来告诉你这个。"
望着墙上挂历。到带有红色标记最后期限只有3天时间。不过时至现在,已怎都无所谓。
"情况变。"说,"非常生气。有生以来还从没这生气过。"
以话,最好是白兰地。"
去厨房为他准备自兰地为自己准备啤酒,连同奶酪三明治拿进客厅。
"弹吉他?"羊男钦佩他说,"音乐也喜欢,乐器倒是件也摆弄不来。"
"也不会,快10年没弹。"
"没关系,再弹段可好?"
在沙发坐下,声不响拉开啤酒盖喝口。
"肯定感冒。对不习惯人
羊男手拿白兰地酒杯默默不语。
抄起吉他,将背板朝壁炉砖块狠狠砸去,随着巨大不协调音背板四裂开来。羊男从沙发跃而起,耳朵摇颤不止。
"也有生气权利!"说——像是在对自己说,"也有权利生气!"
"什忙也帮不上,是很抱歉。但希望你能明白,是喜欢你。"
两人不声不响望会雪。雪很轻柔,宛如零零碎碎云絮从天上飘落下来。
为不损坏羊男情绪,大致弹遍《特别航空信》,随后随意地弹起支合唱团曲子,但不久弄不清小节数目,只好作罢。
"满好嘛!"羊男认真地夸奖道,"会弹乐器很好玩吧?"
"如果弹得好话。不过必须耳朵灵才弹得好。耳朵灵,就不至于对自己弹声音沾沾自喜。"
"是那回事吧。"羊男说。
羊男把白兰地倒进酒杯,小口小口地啜着。拉开啤酒罐易拉环,直接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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